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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没能把疫情扼杀在萌芽状态,才是我最该遗憾的事

时间:2020-02-28      浏览次数:       来源:       字号:[ ]

    脱下防护服,摘下护目镜,清洗消杀,向下一班医生交代所有隔离观察对象的各项情况.....脸上带着满是口罩和护目镜勒出来的印痕,换班的邵新宇就像才从战场上下来,满身疲态。邵新宇今年39岁,是屺亭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一名医生,也是一名红十字应急救护培训师。1月28日,由组织安排,他来到屺亭街道集中医学观察点,担任医疗组负责人。

    在集中医学观察点,加他在内,医疗组共有4人,两人一组,两班倒,从上午8点到第二天上午8点,每班24小时,主要负责隔离对象的接收和医学观察。这24小时内,他需要逐个给隔离对象量体温两次,消杀房间和医疗废物,叮嘱注意事项。

    集中医学观察点内有休息区、清洁区、缓冲区、隔离区等几个区域,“在隔离区内,我们医护人员也一样,也像是被隔离的,03年的非典和今年的新型肺炎,这两次疫情,我倒也像是被‘隔离’了两次。”他开玩笑地说,03年非典疫情爆发的时候,他还在医学院上学,那个时候,学生都被“关”在学校。“当时,我还是一名医学生,想站出来做点什么都没办法,每天只能呆在宿舍,更像是被隔离了。”而今,他已不是学生,而是一个已经从医15年的医生,更是一名入党积极分子。所以,这一次新型肺炎疫情爆发,他义无反顾地冲向了一线,冲在了最前线。

    1月23日,邵新宇正式加入了这场抗击新型肺炎的战役,当时他和同事们被安排到高速卡口“站岗”,负责给过往车辆的驾驶员和乘客查体温。因为医疗物资尤其是医用防护口罩稀缺,为了节省,当时下发的一个N95型口罩,被他用到了现在,用了10天。“换班后,用酒精喷雾给口罩喷淋一遍,再用紫外线灯照射杀菌,进里面之前再套一层普通口罩,保证这个口罩外层不污染,这样也能凑合用。”

    在隔离区内,是禁止使用手机的,每班的24小时,86400秒,对于他们来说,不啻于一种磨难,最煎熬的不是身体的疲累,更不是不能使用手机,而是防护服的闷和口罩的勒,“在里面你不是闲着的,是要一直做事干活的,防护服和口罩都不透气,这样就非常闷,憋的很难受。一天下来耳朵还会被口罩的带子勒肿勒紫。”就这样,每次换班后,邵新宇内里穿的衣服都是湿透的,脸上的被勒出来的印痕要过好几个小时才能消。

    “这些都可以克服,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!”其实在最一线的他,也有自己的小烦恼,如果没有爆发疫情,像往常过年,他还能有几天假期陪陪女儿。现在,他尽量避免回家,换班后回单位处理其他工作或者继续呆在观察点帮衬同事。“不回家,既是对家人负责,也是对别人负责。”陪不了女儿了,他也不遗憾,“要说遗憾,我们在这里坚守,如果没能把疫情扼杀在萌芽状态,才是我最该遗憾的事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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